只是,就算是达识贴睦迩想冲锋,手下的士兵也不想,他们都已经被恐惧占领,看着前面的路被挡住,最前面的人纷纷倒下,他们立刻转了九十度,向东面逃去。
经此夜,达识贴睦迩的军队,战斗力不怎么样,但是,对于如何逃跑,却积攒下了丰富的经验。
虽然受到了两次打击,因为撤退及时,达识贴睦迩的军队,只损失了几千人,还有一部分是跑散了,当了逃兵的。
卞元亨也没有追击,黑暗之中,他怕陷入埋伏圈,还是去高邮府看一下心安。此刻,天已经快亮了。
张阳带着卫队,巡视到东门,士兵都已经懒洋洋地呆着了,两边都打得那么激烈,只有他们没事,有些无聊,他们盼望着,赶紧有鞑子过来,也让他们大显身手一下。
转到北门,已经是寅时,东方的天际,已经发白。
“主公,你到了?”施耐庵看到张阳过来,问道。
“嗯,这边好像消灭的敌人不是很多?”张阳极目远望,看到地上躺倒的尸体并没有多少,也就一千多具。
“是啊,这些敌人,非常狡猾,我们一开火,他们就退了,黑夜之中,我也没有派人出去追。但是敌人跑了之后,还听到北面有人在狙击他们,也是使用火铳,应该是我们的人。”施耐庵说道。
张阳点点头,黑暗之中,只要将敌人打退了,就是胜利,自己那边将鞑子放得太近了,消灭了大批鞑子的同时,也造成了己方的伤亡,有些得不偿失,鞑子的命不值钱,自己的士兵,可是很值钱的。
那北面开火的人是谁?难道是水军?
“留下五百人守卫,剩下的,回去休息。”张阳说道。
施耐庵正想下令,却突然发现,北方的远处,好像过来大批的士兵。
“准备战斗。”顿时,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等到敌人靠近了,守军才发现,来的是自己人:北面的水军队伍,领头的,正是卞元亨。
这家伙,他来干吗?
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卞元亨的士兵进了城。
卞元亨上了城楼,看到张阳和施耐庵都在,高兴地说道:“大哥,半夜听到这边有情况,把我急坏了,没法乘船,我立刻率军走陆路过来支援,半路上,还跟敌人干了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