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起来的女子用肉嫩的双手搂住了阿乎都无的脖子,在他扎人的脸庞上亲了一口:“大人,一会儿可得善待奴家哦。”
“哈哈。”阿乎都无豪放地笑了笑,就要进入房内。
“大人,大人。”正在这时,内宅之中,跑来一个卫兵。
“发生什么事了?赤木?”阿乎都无问道。
“大人,滁州城东的清流河东侧突然出现身份不明的乱匪,将我们的马场给端了,我们的战马,都被乱匪给抢走了!”赤木说道。
什么?阿乎都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哪里来的乱匪?敢将自己的马场给打劫了?胆子也太大了。
“一共有多少乱匪?”阿乎都无问道。
“这个不清楚,看那样,好像有几百人吧?可能是附近的乱民。”
这群乱民,不把他们杀光了,永远都是麻烦。“赤木,传令下去,集合兵马,半个时辰之后,出城剿匪!”
“大人,士兵们都在过年,这集合兵马…”
“半个时辰之内,没有按时集合的,军法处置!”阿乎都无说道。
顿时,赤木也没声了,立刻下去传令。
过年了,许多士兵都出去找乐子了。滁州城里一共有一万士兵,五千匹战马,一半在城外的马场。除了还在守城的两个千人队之外,其余的八个千人队,大营里空空荡荡。想要能完整地集合起队伍来,有点困难。
由于滁州四周都是山,作为驻守滁州的达鲁花赤,阿乎都无从来没有想过,会受到有组织的义军的袭击,西面是安丰路,那些义军虽然厉害,但是,离这里有几百里地。而东面有扬州屏障,这里非常安全。
只是因为都是山地,产粮不多,地租徭役又很多,这里的百姓经常沦为流民,流民居然敢打劫马场,一定不能放过!
半个时辰后,只集合起了三千人。
阿乎都无无奈,不过对付几百人的乱民,这三千人也足够了。他披挂完毕,准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