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义听到门口有响动,抬头一看,是盐场的几个运盐工,尤其是最前头的那个张九四,更是软弱得像条虫子,经常被自己捏几下。
“张九四,你们来干什么?”丘义沉下脸来说道,用手按住了后面的刀柄,仿佛一言不合,就要血溅当场了。
张阳所有的怒气突然没有了,纵使自己这几个人一拥而上,估计也不是丘义的对手。要是他抽出刀来,恐怕也要砍下自己的胳膊来了。
“丘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张阳灵机一动,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不能强攻,那就智取呗,只要能给若寒妹子解了围,什么招数都可以使。
“有屁就放,别耽误我正事。”丘义大声呵斥道。
“丘爷,我早晨去河边打了几条鱼,正想着趁着新鲜,给您送去呢,您看。”张阳说着,从后面的扁担上拿下两条活蹦乱跳的鱼。
见到张阳是给自己送鱼来的,丘义才缓下脸来。
“你个小九四,平时也没见你多孝敬你丘爷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丘爷,您的威名,在咱这盐场,哪个不知,谁人不晓啊,原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老人家别和我一般见识,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张阳说道。
后面几个兄弟摸不着头脑,看张阳这样,也只好跟着点头哈腰。
“哈……”丘义放声大笑,肆无忌惮地大笑。
“丘爷,”张阳这才提到了正题:“你看这个老刘头刚去世,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也得让她给老刘头守孝一个月吧,等过了这个月,咱找个八抬大轿,给您送家里去,咱也多劝劝她,跟了您丘爷,吃香的喝辣的,多好啊。”
“士诚哥,你……”刘若寒不明白张阳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小娘子。”丘义用手摸了了刘若寒脸蛋,“丘爷我心情好,那就让你守孝一个月吧,下个月,你要乖乖从了我。哈……”
说罢,左手按着刀柄,右手提着鱼,扬长而去。
“啪!”张阳两眼冒金星,挨了一巴掌,这手,好软,好细腻,好光滑……
“士诚哥,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刘若寒算是瞎了眼了,枉我那么信任你了……”
“若寒妹子,别这样”士信他们过来拉开了刘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