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养女秋笛yàn名远播,又是才华横溢,我猜他可能会利用此人,来叫大哥听他的话。”司徒放想来想去,觉得以秦天帝师的身份,又是少有的高手,不是罕有之物,雷傲定然拿不出手,而素来,英雄难过美人关,这雷傲极有可能会用美人计。
“秋笛?你说得秋笛是不是个子高高,样子很mí人,很讨人喜欢的那个?”秦天其实只见过秋笛一次,那时秋笛和他说自己就住在雷霆宗里,可他那时哪里知道雷霆宗是杀神名下的,所以根本就没注意。此时听司徒放说起,他才想起和他一起去闯过魔天冢的那名姑娘,芳名便叫秋笛。
司徒放一愣,但旋即便释然了,道:“我想这城里应该没有第二个叫秋笛的姑娘了。大哥所说那人定是雷傲的养女无疑了。”
“若是如此,确实是件麻烦事,我这人生平最烦女人,当初见到她时,本想给她点颜sè看看,可是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硬是下不了手。唉,拒绝吧!却又驳也她的脸面,这女人听说是最讲脸面上的事了。不拒绝吧!却又怕真是麻烦,若是哪天她魔功大进,连我都得栽跟头。”
司徒放也听说过此人的厉害,所以他门下的子弟及中心成员个个都是在这方面控制能力很强的人,在他们眼里,女人就和衣服一样,不管多漂亮,看多了,自然就没什么了。而此时听秦天的直言,他才明白秦天其实是个多情的人。俗话说得好,斩不断,理还luàn,这热血男儿样样皆好,却是最怕多情。
犹豫再三,司徒放终于说道:“大哥,听你所言,似乎是对此人大有好感,可是我们这场子上,是最怕感情二字的。若是大哥放不下此人,我这就布置人手秘密将她拿下。”
“你说得办法乃是下下之策,不到bī不得已时,我绝不会那样做的。毕竟她也只是听命行事,如果就这样要了她的命,那未免太残忍了点。唉,什么是非对错,不过是一句话,又有谁有这个资格来评断是非呢?我们能做我们自己想做的事,别人也同样有这个权力,修炼旦求问心无愧,若是遇到一点困难,便要杀生,修到最后,我们何来问心无愧。我时常在想,动物之间的弱内强食称之为规律,那我们人、者、魔、神之间的互相争斗是否也可以称之为规律呢?
司徒放被秦天说得哑口无言,他当然并不是一个凶残的人,只是七星楼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各方面都领袖绝伦的人物,若是有什么阻碍会让七星楼失去这个主心骨,那么他司徒放是绝对会不惜任何代价去排除阻碍的。至于后面的一段话,他压根儿就听不明白。是规律如何?不是规律又如何?
当然,这绝不是他笨的原因,只是他向来都是将大多数时间用来打理七星楼各种错综复杂的事情上了,哪像秦天几乎是将全部心思都用在了修炼上,而且又因为前不久刚体悟了章后,使他在道心的修炼了上升了不止两个层次。
秦天见司徒放不说话,以为他并不赞同自己的话,遂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自私,或者是太虚伪,明明是心中不舍,却要说出这么一大堆理由来?”
司徒放神游之下乍听到这句话之下不禁打了个激灵,他吓得差点连汗都出来了,因为旁边还有自己的仆人在,他说起话来更是小心了几分,道:“师兄所说之话师弟从未曾想过,所以不是很明白,但是师弟对于师兄的为人一向是敬仰至极的。”
“好了,你将雷傲请到这里来吧!让他也看看我的两位尊贵宾客。如果可以,说不得我们可以暂时与他结成联盟,至于那位秋笛姑娘,既然他雷傲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就将计就计,假装着了他的道,等到他再也威胁不到我时,我再狠狠地反咬他一口,就算奈何不了他,也要气他个半死。”秦天又恢复了他那面对任何事情都永远不会变的从容笑脸。
而站在司徒放旁边的小厮也是吓得不轻,他虽然知道司徒放肯定与这位太傅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他万万没想到会是司徒放的师兄,这不是朝中官员公然拉帮结派吗?而且看他样子,仿佛丝毫不介意让外人知道似的。这人要么是本领通天,所以才有恃无恐,要么就是一向高高在上,只是外表好看却不中用的白吃。可是看司徒放刚才的样子,应该绝对不会是后者的了。若是如此,那么自己背后的那位主人就又多了一个劲敌。
“是,师兄。”司徒放走出去好一段路,却发现一向紧跟自己左右的仆人竟站在原地并没跟来,这让他马上对此人有了警惕心里,心想一定以后要多注意此人。都说最亲密的人一旦背叛起人来,那伤害才是最直接最要人命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