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熊战发现自己的双手放得颇不是位置,竟然不知不觉环绕在水灵的之间,把对方优美至极的身体搂得紧紧时,对方做出了比他还要热烈的反应。
头上忽然一紧,水灵的身体像失去了支撑一样靠过来,似恨不得与熊战挤成一团,溶合成一个,熊战的眼眸再看不到完整的面孔,因为水灵的脸离他不到半分,从红唇中喷出的香热之气甘之如饴。
嘴唇上一热,不知道是不是水灵有意碰到了他的唇,熊战只觉头一下爆炸开来,终忍住俯下头来吻向水灵,同时手上加紧,完全忘了对方是受伤之躯似的。
女人的耐力果然比男人强,熊战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他都感到呼吸困难需要补充新鲜空气时,从对方口内的传来的吸shǔn感却越来越强,且从一开始的被动转为主动,香舌与熊战纠缠不清,口内那种香柔嫩滑的感觉,鼻中嗅到的是如兰似麝的香气,熊战不由双眼睁得大大。哪里还忍得住,双手由水灵的后背转向前胸,当他双手抚上水灵挺拔温暖的山峰时,只觉触手处绵软无比,唯独双手食指与中指之间所夹蓓蕾已经坚实涨大,脑海中不由自主出现水灵胸前红蕾娇yànyù滴,呼之yù出的样子。
熊战左手轻捻蓓蕾,右手五指张开,将水灵弹力十足的山峰大力握在手里,微微用力。那山峰被压迫变形,但只要一松手,必会迅速弹回原形,更加挺拔,光是想想已是让人情难自己,更何况还有左边山峰上腻滑的蓓蕾,在大力重压下与熊战掌心肌肤细细斯磨,那个中动人的滋味,难以言喻。
熊战虽然心中yù念犹如巨làng狂cháo,遮天盖地而来,仍是紧守着心灵上的最后一丝堤防。
但两人既然有情,到了最后,灵与ròu的融合巫溪就是水到渠成的事。而且人性巫溪是如此,明知危险,应该禁忌的东西,但只要没受到直接明显的伤害,就很容易由此生出尝试新鲜刺激的好奇心,甚至有时还会故意去接触那些禁忌的话题,以享受那种从危险情况下生出,得来之不易格外珍贵的快感。
所以两人在此如此地亲密斯磨,明知有违常情,但热情已经生出,使得房间的温度彷佛都上升了几度,克制自己的念头只是在两人心中一闪而过,就像飘浮水面的无根之萍,转眼被yù念狂cháo打到心湖之底。
水灵浑身酥软,从胸至腹,半截身子密合无间的紧贴在熊战身上,两人身上就只隔着薄薄衣衫,从对方体内生出洪炉般的热力,煎熬着两人的最后一丝神智,理智犹如忽然间置身到一只心灵小舟,在风雨飘摇,làng高风劲的大海làng尖上颠簸不止,苦苦支持。
在这一刹那,两人臻至生命最浓烈的时刻,所有的一切被水灵抛到脑后,胸腔被柔情蜜意所填满,心房毫无保留的对心爱之人打开,既有几分害怕,却有更多分期待地盼望着下一刻的发生,哪怕就是在这个地方,立即,马上发生。
熊战的手已经离开了水灵前胸,让两者都有一丝喘气的机会,任由水灵微张小嘴将头靠在自己肩头上。移至她的后背,手指颤抖着摸到水灵华丽连衣裙的第一颗钮扣,竟笨拙得接连三次才解开。
两人的呼吸变的异常急促,一起倒在了床上。
秦天走到步非烟门口,见门没关,推门进去。忽然看见千文在里面,一时间进退两难。还是步非烟先看到他,坐直起来说道:“你来了啊,含眼姐姐呢?”
秦天回答道:“含眼在克雷魔师那边,我见水灵醒了,所以过来看看你,你们聊吧,我去找含眼。”
千文连忙说道:“既然来了就坐坐吧,我,我是帮步非烟送药来的。”
秦天说道:“我只是过来看看,步非烟你没事就好,我去找魔师问问盔甲的事情,还有几天就八月十五了”。
克雷正在和阎yù婷说罗恒以前的事情,见秦天走了进来,招呼他坐下,然后问道:“她们两个怎么样了?醒了吗?”
秦天回答道:“都醒了,熊战和千文他们在那边陪他们,对了,怎么没看到罗恩他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