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前途无量的白家大少爷,一个是贫民区无名无姓的普通人,谁都知道选择哪一条路对自己的人生更加有利。
包括白爱国也这样认为。
但白秋并不愿意。在经历了那么多个快穿世界后,他深知大家族内部并不如外人看起来的那样风光,更何况……
白家这位管家的态度,让白秋非常反感。
悬浮车里还坐着另一个人,但这人从头到尾没下过悬浮车,直到白秋坐上车后才不咸不淡地开口:“白冬岩。”
白秋抬眸看了他一眼:“……白秋。”
白冬岩,白家的次子,也是白秋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些信息还是他下午点进热搜匆匆一瞥看到的。
白冬岩的视线扫过白秋身上洗得发白的衣裤,面上不易察觉地闪过一抹嫌弃。
不仅白冬岩在打量白秋,坐在前排驾驶位上的白管家,也同样在借着后视镜观察着白秋。
白管家:“你的兽形应该已经觉醒了吧?”
白秋:“嗯,是猫。”
白冬岩神色微缓:“白家人都是猫科动物,我是西伯利亚虎,我父亲是金钱豹。”
白管家继续看着后视镜中的白秋,许久之后,眉头再次皱起。
他没有察觉到白秋身上的精神力。
这个年纪的少年精神力正是最不稳定的时候,宛若一个漏了气的气球,稍一靠近就能轻易察觉到那股浮躁的、或强大或弱小的精神力。
但白秋的身周平静极了,一点也不像一位刚刚成年的人。
白管家眼底划过一抹深思。
白冬岩没再主动开口,白秋也乐得清闲,绿眸一直静静凝视着窗外,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首都白家这一趟肯定是要走的,但最终是否留在白家,选择权却并不全在白家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