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久没见了,宋思年。”秦时月也看着宋思年,说道。
宋思年的眼神越发幽深,能够再一次见到秦时月,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一件事。
或许唐酥并不知道,秦时月小时候也是在帝都长大的。
只不过,秦时月的家里是从政的,他们政府大院的孩子,一向与军区大院的孩子们不对付。
在那种情形的影响之下,宋思年和秦时月分别作为两个阵营里最出色的年轻人,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人自然是王不见王,互相不待见。
事实却是,宋思年和秦时月两个人,只是打过照面,对对方却并没有什么大多的想法,并且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前几年,秦时月的家里出了事,他的家人都被发配到了偏远地区住牛棚,秦时月也跟着不知道去了哪里。
有时候,别人提起秦时月的时候,宋思年面上没说什么,心里也多少有些遗憾,不可否认,他也觉得,秦时月如果留在帝都的话,未来的发展前途不可限量。
这感觉,就类似于惺惺相惜。
然而,直到今天再一次见到秦时月,宋思年瞬间觉得,他过去的想法实在是愚蠢。
秦时月不但过得好好的,居然还敢和他抢唐酥。
宋思年压抑着心里的千头万绪,脸上却依旧淡定的让人看不出具体的情绪来,“你喜欢唐酥?”
“那是当然。”秦时月一点都没有犹豫,坚定地挡在唐酥的面前。
宋思年被秦时月对唐酥的保护气到了,更让他生气的是,唐酥居然真的就那样躲在秦时月的背后不肯出来。
他心想,好极了,唐酥,你最好是祈祷,千万不要被我给抓住。
“你确定唐酥一定能和你在一起么。”被气极了,宋思年脱口而出的话,自然也不会有所顾忌。
秦时月周身的气场也瞬间冷了下来,明知道宋思年的话不该听,可他还是会不由得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