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我……”这句话穿透进言溪的心坎里,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如果硬要她解释些什么道理,苦衷,她完全能够说得头头是道,让萧时光信服。
可她现在觉得解释根本没必要。
总归是自己一直瞒着她,现在既然坦白,那至于后果不管是好是坏,她都应当承担。
想到这里,她因为被蛮力框住而下意识绷紧的身体松懈下来,任由身后的人“处置”自己。
“做你想做的吧。”她缓闭着双眼说道。
腺体接收到士人的意志,甬道骤然打开,渴望着源源不断的alpha腺素将它填满。
做到这个程度,毫无疑问可以说是在盛情邀请着萧时光将她标记。她已经做好腺囊被撕咬开后疼痛蔓延的准备,然而身后的人却迟迟不见动静,甚至也不在用犬齿欺弄她。若不是小腹处任然叠了一双手,她差点怀疑萧时光是不是已经走了。
“萧时光……”言溪微微偏头,看了看身后。
女孩依旧趴在她的肩头,下巴搁着,被念到名字后浓睫缓缓扇开,漆黑的瞳仁无神地盯着前方。
萧时光终于还是没有咬下去。
她本就是一时难控制情绪报复性地接近言溪,犬齿肿胀难耐迫切想要标记时也只是在腺囊外磨蹭了一下,现在过了这股冲动她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更不可能在做什么ao之事了。
她们之间有太多羁绊,导致她们的关系三言两语难以说清。如果现在标记了言溪,那这算什么。以前虽然也标记过,不过都是在双方有一个不清醒的情况下,现在她们都好端端的,在做这种事岂不是让这关系变得更加不清不楚。
想到其中的利害关系,萧时光默默松开手,处在易感期处处敏感不说,刚才还强忍住生理欲望,所以她现在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
言溪并不太诧异萧时光没进行下一步举动。
她回过头,看着萧时光嫣儿吧唧的凋零模样,关切问道:“萧时光,你是不是不太舒服,要是不舒服就别去萤谷了,我陪你去一下医院吧。”
萤谷是她们只拥有“师徒关系”时定好的下一趟行程地。现在看来,萧时光大概是没这么心气和她一起去了。
萧时光摇摇头,语气平淡极了,不似刚才那般透着怨念,“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