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科考试时间为一百二十分钟,眼下才过去堪堪过半,就有人趴在桌子上休息。
监考老师站起身,本想走过去提醒几句,就算不会做也至少做做样子挣扎一下,可定定一瞧,发现那人是言溪…
言溪老师们都懂,
于是清清嗓,重新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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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就跟根刺一般,横在言溪心头,让她心存芥蒂。
一连好几天,她都没怎么和萧时光说过话。
她是这么想的,就算要追,也得让她把这件事消化完在说,调理好心情,才能打有准备的仗。
月考后的这几天,言溪想通了不少。恰好今天萧时光一来到教室便闷闷不乐地将包扔椅子上,平时会说的“早啊”之类的,今天神情恹恹趴在桌子上。
按说国庆节小长假前的最后几节课不应当这么丧的,
言溪看书的时候一直悄悄打量萧时光,
这么愁闷,莫不是跟人表白碰了壁?
言溪不动声色地翻了页书,眸光寄情于文字中,随口道:“早啊。”
打从萧时光进来已经过了十五分钟,这句问候着实晚了点。
萧时光并未想这么多,神情恹恹回复:“早。”
连话都说的有气无力。
言溪终于忍不住,搁下书,偏头瞧着她,“你今天怎么了?感觉很不高兴。”
萧时光下巴搁在手上,随着嘴巴的阖动大头一上一下:“我家猫三天不吃东西了,昨天折腾我一宿。不高兴是真,没力气也是真,哪还有精神说话啊,我连眼睛都打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