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敏也只是出于习惯，随口问问而已。
以前她经常这么问。
言溪的回答无一例外，皆是点点头附和。
原以为今天也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楚敏却没想到一直没等来言溪的答复。
言溪眺望着远方嬉闹的人群，上次，通过挥发汗液宣解内心压抑情绪的快感历历在目，她弯了弯唇，忽然生出些想要继续参与其中的兴致。
“我们过去看看吧。”她对楚敏说。
楚敏愕然一惊，在言溪将走之时拽住她的手。
言溪回眸，面露不解。
“言言，你，你没问题吗？你忘了上次……？”
言溪眉眼弯弯，笑了笑，“不要紧的，上次不一样，天气又热又闷，而且做了剧烈运动。”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楚敏也没话了。
继续做个乖巧的跟班。
言溪走去的那片区域，是羽毛球的场地，两侧分别是三张乒乓球台，一块排球场地。
另外两个地方都围满了人，就羽毛球寥寥两人，是一路二路两个双胞胎。
一路在网那头，做嘴型：“你还玩吗？”
二路心有灵犀：“没意思，不玩了。”
二路正愁球拍没处放，忽见那边正巧来了两道清冷的身影，忙收了一路球拍，屁颠屁颠往那人跑过去。
“言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