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言溪越走越远,言以良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掌心,现在他这条右臂还能感受到麻意。
醉意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
洗去在言以良那沾染的酒气,言溪只在浴室里用干毛巾擦了下头发,从里走出来,披散的长
发还在滴着水珠。
她坐在镜前,凝视着左边脸颊处那两道红色印子。
窗外的风吹得头发都快干了,她任然坐在那里,什么事也不做。
寂静的屋外传来清脆的掌声,听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
一下,两下,三下,掌声以此循环了三次。
是辛诚。
言溪缓缓起身,走到窗边,轻轻拉了下窗帘。
她向下俯望,正好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男孩伫立在那儿,手上还保持着击掌的动作,昏黄的路灯衬得少年的影子长长。
言溪不动声色地拉上窗帘。
简单收拾了下,房门被她轻轻拧开。
再到客厅时,屋子里狼藉一片,歪歪倒倒的酒瓶子。她上去时什么样,这会儿还是什么样,只不过少了一个言以良。
再看向门口,房门微敞,一束月光倾洒在地上。
此情此景,言溪不由地冷笑。
三年不回家,一回来,就只是为了撒一通酒疯。
他每次回来都这样,说些好听的自我感动的话,以为别人会对他感同身受。
如果说,以前言溪对他这套很受用,那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