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场谈判下来，他获的情报就足以当做“报酬”了！
相反，他还要感谢谢雁。
周云忍了很久，才把那句话没说出来。
——下次还有这好事，记得叫上我。
而对于对面的siemens——谈了几个时，菲利克斯也反应过来，对面在套话，摸他们的底！这样下去可不行，他起身战术打断，“抱歉，我们可能需要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针对谢姐刚才提出的题，再讨论一下。”
结束前，他还强调了一下，“对了，希望我们的谈判能有进展，而不是在一学术上的题打转悠。”
言下之意，这里不是实验室，不是让你来我们siemens的技术专家做学术交流的地方，买不买一句话，别浪费时间。
谢雁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周云啧啧了几声。
等siemens的谈判人员休会出去之，周云才看谢雁，“你这么谈，不怕对面生气，直接走人？”
谁想对手谈判的时候表现得像个孙子？梦中的谈判局面，无疑是自己手握雄厚的资本，而对面对自己的每个条件都考虑慎，然心翼翼，最欣然答应。
但从拿到各个公司，还有他们的谈判预算时，周云就知道，对面siemens，可能才是那个手握雄厚资本，让对面的他们对siemens所提出的每个条件都慎考虑，极度痛苦。
谢雁居然能这么谈？
这个态度，不正是把siemens推他们四方吗？
“你不怕我一会谈判结束，就把siemens的名片交换了，然至直接他们约下一场？”周云玩笑道。
谢雁笑着说，“都是自己人，给你提供一便利的接触机会，也是应该的。”
此刻的她，才恢复了以往周云了解的那个善又爱笑的女孩的感觉，刚才在谈判桌上咄咄逼人，态度高冷的人完全是两个风格。
这变脸技术，周云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