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余南笑了。
他引了段来说,“今日之外交,明日之外交,必以国民之意志能力为后盾!”2
谢雁站起身来,定定病床上的老人。
半晌,深深鞠了个躬。
老人窗外,目光落在更远的地方,“华国的荷花该开了吧。”
谢雁点点头。
她察觉到点什么,问,“不和国内说下,提前回国。”
高余南摇摇头,“再过几日,就可以出院了,不用麻烦国,不什么大毛病,只受不了这里的天气,胃病容易犯,再加上感冒,个人的小病,没因这些病便提前回去的道理。”
苏国在极北,地广人稀,少池塘,多广原。
但在故国,正好时节。
苏州的荷花开了,开在婉转回廊的园林里。
而在这里,入夜依会冷风会穿过些高墙红瓦,穿过些宽阔大道,掠过条冰冷翻滚的伏尔加河,拍打在点灯的玻璃窗上,只留下浅浅的叹息。
十七日,华国的天安门广场举行了五十万人参加的“抗议侵略,支持伊国,支持黎民族”运动大会,数万人高呼口号,声音响彻广场,飘过红旗,飘国际!
次日,《人民日报》对此事做出了报道。
整整页的报纸,全都关于此事的报道和声援。
数十万人头攒动于在天安门前的张黑白照片,成为了报纸的头版,上面朴实而真诚的句“阿拉伯弟兄们,们全力支持你们!”
“华国全力支持伊黎两国人民的正义斗争!”
“利国侵略者必须立即停止战争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