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不是。”孔斯栖已经心中了然,“这样没担当的员工留在公司也是事,倒是还得谢谢你。”
靳择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声音毫无起伏道:“不是冲你。”
“……”
我知道,但也不用说的这么直接。
孔斯栖有些头痛,忍不住道:“兄弟,我劝你一句啊。你有功夫做这些,还不如直接打直球去猛攻。她心软。”
他这话一出,靳择琛忽然看向他,眼睛微眯语气有些危险道:“你很了解她?”
“嗐,那倒不是。”孔斯栖简直被他这可怕的占有欲吓到,连忙解释道:“旁观者向来看得清一点。”
靳择琛眼睑轻垂着,眸中带着些苦笑。
阿瑜心软,那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伤她一次又一次的。
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孔斯栖见他没说话,再次开口,语气有些欠扁,“我其实从大学就挺看不上你的,我现在也不是想帮你,就是见她一个女孩家太辛苦了,有点看不过去。”
靳择琛眉间一挑,“大学的时候我们见过?”
“见倒是没见过,”孔斯栖拖腔带调的说:“不过你的光荣事迹传遍了学校,我想不知道都难。”
靳择琛:“?”
孔斯栖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说,经管系的系花猛追他们的系草,从高中跨省一路追到了大学。任其他人再怎么和系花表白示好都没用,系花看都不看一眼。”
他每说一句,靳择琛便怔愣几分。
学生时代的他,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联合势力争夺股权,这些东西他从来没听说过。
寝室有谁他都认不清,更不用说系花系草。
可是他就没见过比沈安瑜长得更好看的人,经管系系花除了她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