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本人打死不认。
次次录歌过程泪如雨下,录完歌曲就八百米冲刺去卫生间,飞速洗脸揉眼擦眼泪。过五分钟若无其事回到录音棚,甭管你怎么问,他故意装疯卖傻到底。
这次也同样。
沈音之录完歌,摘下耳机,只见他的残影一闪而过,迅如闪电。
怪怪的。
她看向半路潜进来的林朝雾:【你觉得呢?】
林昭雾点头:【怪,非常怪。】
沈音之走出来,神秘兮兮地低声:“那我们要不要去去问问他?”
“去哪儿问,他不是死不承认么?”
林朝雾眼露疑惑。
不过下秒钟,她们心有默契冒出同一个想法:
当然去男厕所问。
而且得堵着问。
让痛哭流涕的二狗子无处可溜。
绝代姐妹花气势汹汹往男厕所杀来之际。
彼时的苏井里,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
犹在镜子前扒拉着眼皮子,浑然忘我的咕哝着:“搞什么鬼,为什么眼睛自动掉眼泪?!眼球发炎?泪腺堵塞坏死?该不会是什么绝症的预兆吧。老子年纪一大把,存那么多钱可不是为了治病。”
有人从外头走进来,笑着搭话:“苏老师,没有这种绝症预兆。不过保险起见,逆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不!做梦!是香奈儿的回旋镖不好玩?爱马仕的麻将不够炫,还是的砖头不够狠?只要我活着的一天,就不会让医院别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分钱!”
“不过我买了眼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