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吗?”
这句话他曾经问过顾思衡,所以就算左锐的回答跟顾思衡一样,他也没太失望。
果不其然,左锐摇了摇头,“没有,只能靠Alpha的信息素作为安抚,你的信息素才能慢慢恢复,受损有些严重,恢复的过程需要很长的时间。”
言轻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拿掉腺体…”
“你说什么?”临砚因为言轻让他安静的话,他坐在旁边憋了半天都没有吭声,最后言轻居然敢给他来这么一句话。
左锐也被他的语出惊人吓到了,眉头紧皱,“言教授,拿掉腺体可不是光会变成无性人那么简单的,你的身体各项机能会逐渐退化,到了一定的时候光是一阵凉风都能让你因为感冒送了命。”
见言轻不说话,左锐叹了口气,干脆点破了说,“我有这些不太理解言教授的想法,顶级Alpha是不好找,但是好巧不巧的是你现在身边不是还有个临砚呢吗?就算不是终身标记,临时标记也能暂时缓解你的状态。”
“相信临砚是很乐意配合的。”
…
这不是有没有顶级Alpha在身边的问题。
是言轻自己…不甘愿被任何人桎梏。
哪怕是临时标记,都代表了在这个期间,他会下意识的对这个Alpha臣服,这是他心底的骄傲所不允许的。
临砚见他还是一言不发,冷着一张脸直接抓起了言轻的手腕拽他离开,临走时还不忘记告诉左锐,“电话联系。”
左锐点头,劝了一句,“别吵架。”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左锐无奈的摇了摇头。
得,他很少看到临砚会有这样认真严肃的表情,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临砚攥着他手腕的力道很大,疼的言轻直皱眉,但在看到他脸上冰冷的表情以后,愣是诡异的没吭声。
来到停车场,临砚把言轻塞进了副驾驶后,自己面无表情的坐上驾驶位一脚油门踩到了底,方向盘一转,直接在车位上来了个漂移,给言轻吓的心顶到了嗓子眼。
“临砚,你疯了是不是!”
医院里的人多,他开车就跟疯了一样,差点没撞到人,给言轻气的眼珠子都红了,“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