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五年。”
左锐看着手中的报告陷入了沉思,过了能有两分钟他才说话,“言教授的那位朋友能研制出这样的抑制剂想来也是一个技术高超的医者,他应该有告诉过你,那个抑制剂不能乱用。”
言轻抿唇,“说过。”
听到他的回答,左锐快速暼了临砚一眼,对言轻说道:“言教授,你有跟其他Alpha交往过吗?我的意思是...被标记过吗?”
临砚忙竖起了耳朵等待言轻的回答。
言轻对上左锐的眼睛,看到了他眼底最深处的笑意,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
左锐这是帮临砚打探自己的信息呢。
“你昨天的高烧并不是被临砚刺激出来的,而是你长时间注射抑制剂所带来的副作用,言教授,你的信息素已经开始紊乱了。”
“我的建议就是,找一个相匹配的顶级Alpha安抚你的信息素,抑制剂再打下去你的腺体会越来越敏感最后甚至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变成一个…随时发情的…”说到这左锐顿了顿,没有说出来,他相信言轻能懂他什么意思,“难道你没有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容易受到Alpha的影响了吗?”
言轻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得很不好看。
他抿了抿唇,却没有办法像面对顾思衡一样坦白的面对左锐。
他们两个人的说法一样,他也想过后果,就是没想到后果会来的这么快。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