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显然左锐看不惯临砚的这副嘴脸，手指了指办公室的门，“病人家属可以出去了。”
让临砚出去那是不可能的，左锐也没指望他能真听自己的话，坐在办公椅上先是问了言轻几个常规问题，随后就带着言轻去信息素检测室检查。
言轻想拒绝说自己没事，却被临砚生生的推进诊察室，“言教授，来都来了，就当是体检嘛，快去，我在外面等你。”
言轻无奈，只能进去。
再出来的回到左锐办公室的时候，他的检测报告已经在左锐的手上了。
言轻刚坐下，左锐就问他，“言教授，你打抑制剂打多久了，能告诉我是什么牌子的吗？”
言轻一愣，不怎么愿意说，但是左锐的表情有点严肃，见他不愿意说眉头皱的更紧，“言教授，病不讳医，你的情况…有点不对劲。”
还没等言轻有什么反应，临砚有点炸了，“不对劲？哪里不对劲？除了昨天发烧言轻一点别的异常都没有啊，你看我干什么？说话！”
这嘴就跟机关枪一样，左锐愣是插不上一句话。
“你他妈给我说话的机会吗？”左锐瞪了他一眼，“这是医院，麻烦你保持肃静，憋不住就出去等着。”
“左锐你…”
“好了，你安静一会。”言轻一句话让临砚顿时闭上了嘴，随后又看向左锐，表情淡然，好像情况不太好的不是他一样，“抑制剂我打了五年，至于牌子…是我一个朋友研制出来的，是谁不太方便说，左医生，请问是抑制剂出了问题吗？”
虽然言轻这么问，但是他很确定顾思衡的抑制剂不会出什么问题。
左锐摇头，“抑制剂很好，不过再好的抑制剂一个月打好几次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目光有些锐力，“言教授，根据数据检测的结果显示，你…没有发情期，或者说，你没有固定的发情期。”
“嗯，我对信息素的味道很敏感，容易被影响，所以需要抑制剂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