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他这么相处下去,他怕自己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你真是个好人。”
当然,白乐淘说的再多,身在睡梦中被发了好人卡的言轻也是听不见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白乐淘趴在床边睡了过去,言轻猛的从床上坐起身,面色苍白满是细汗急促的呼吸着。
他魂惊未定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摸到了腺体还在,瞬时松了口气。
这梦做的太恐怖了,他梦到了一只凶狠的哈士奇,把他扑倒在地不说,还咬烂了他的腺体。
虽然他不喜欢这个腺体,甚至动过想做手术把它摘除的念头,但是…他真接受不了被狗咬掉那么血腥。
还好是梦…还好是梦。
松了一口气后,言轻才察觉到不对劲。
手上的触感…不是阻隔贴,是纱布!
也就在这个时候言轻总算彻底缓过了神,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被迫发情的记忆回笼,言轻的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
把沾有鸢尾花味道的被子踹下地,言轻下床的同时正好踢到了趴在床边已经睡着的白乐淘。
贝乐淘被踢的一个激灵,猛的站起身。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对小眼互看了半天。
“你…你醒啦?”白乐淘揉了揉他被踹的发疼的屁股,“还觉没觉得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