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完全超乎了他的意料!
看着那块血肉模糊的腺体,临砚烦躁的舔了舔腮帮子,这要是自己的牙印该多好。
这么想着他认命的拿出了医疗箱给他上了药,在这个过程中,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细心。
做好这一切,他满脸纠结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今天他是不是想教训言轻来的?
他怎么感觉,最后被教训的好像又是自己?
…
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言轻,又看了看自己。
嗯,不能白吃亏,总要讨回来点什么。
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鼻间淡淡的迷迭香还没有散去,临砚享受似的蹭了蹭言轻的肩膀,最后还觉得不够,动作很自然的揽住了言轻的腰,嗯…小腰挺细。
言轻的睡颜比他平日抱着一张脸柔和了不少,临砚看着心尖都发软。
“平时这么乖多好,非要搞的那么血腥。”临砚埋冤道,“真不想让我标记的话你就说呗,本少爷又不能真不顾你的意愿给你标记了,要真是那样的话,你告到Omega保护协会,本少爷不死也的脱层皮啊。”
要是言轻现在醒着,听到今晚的话一定会苦笑出声。
他哪能知道临砚今天纯属恼羞成怒的来吓唬他,再加上他自打分化成Omega后就下意识的不想接触太多有关Omega的一切,就算是他曾经知道有Omega保护协会这个东西,他在那种情况下怎么想的起来?
“疼不疼啊?”临砚抱着他躺了一会儿,就觉得心里不踏实,“不行,我再看看。”
他用了点力让言轻侧躺,低头看了好几眼,脸色有点不好看。
他才包扎好的绷带已经透了一点粉色,看样子还在出血…
“操。”一个鲤鱼打挺的从床上下地,临砚拿起床头的手机播出了一个号码,“左锐,我这有人腺体受伤,你来一趟,地址给你发微信了。”
扔下一句话,也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