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纠缠的信息素之间忽然多了一道腥味,让他猛然顿住。
他大步走到言轻面前低头一看,本就脆弱的腺体被言轻的指甲扣的不停的流血。
“你…”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的临大少爷被这场面吓得呆愣住。
在他的记忆里,Omega天生就是Alpha的附属品,哪怕是再烈的Omega一旦沾染到Alpha的信息素就会被Alpha所主宰。
言轻他…
莫名的,临砚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蹲下身想把言轻的手拿下来,没想到他刚伸出手就见眼前的人猛的挛缩了一下,明明双眸已经变得涣散,口中却不停的呢喃着,“不要标记…”
然后,他就看到一行清泪从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滑落,怎么看怎么可怜。
诡异又陌生的疼痛感从心底蔓延开来,临砚僵硬着一张脸,“…操。”
这种时候,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计划不能再进行下去,无可奈何的只能收回自己的信息素。
“你别怕…”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强硬的把言轻带着血的手从他腺体上拿开,“我不标记你了。”
他算是被言轻的狠劲弄服了。
在他伸手去掏言轻的衣兜时察觉到这人还要反抗,“我找钥匙,去给你拿抑制剂。”
可能是听到了他的话,言轻还真的没有在挣扎。
费劲巴力的拿到了钥匙,临砚认命的去言轻家里拿了抑制剂。
回来后他就发现言轻倒在了地板上,晕死了过去。
在他收回了信息素后,言轻的信息素逐渐在屋子里占据了上风,抱起他走向卧室的时候,临砚差点没被他影响的失了智。
他加快动作,把言轻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动作利落的拿出抑制剂注入了他血肉模糊的腺体,看着他潮红的脸色慢慢恢复,临砚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