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不过要以白家宾客的名义前去,王兄是否会介意?”白秋山说道。
“不介意!”王虚说道。
“好,那我们明日便出发!”白秋山爽快的说道。
“此行可有需要避讳的地方,还望白道友一并告知!”王虚说道。
“忌讳倒是没有,到时王兄跟着我做就行了!”白秋山说道。
“哦!”王虚说道。
“这几天都要把我困死了,我得回去补个回笼觉去!”白秋山打着哈欠说道。
“白道友请便!”王虚说道。
“也好,明日我再过来找你!”白秋山说着便回自己的住处去了,只给王虚留下了一个哈欠连连的背影。
左右无事,王虚又练起了功,这也是他的修行日常。
虽然每一次对中庸的领悟都能让他获益良多,但是在他的理解深处总是有意无意的觉得中庸是个无法消解的矛盾体,总会给他造成一些时有时无的困惑。
中庸的本质是什么,他总是无法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对于修练和行功,简单的中庸是可行的,但行功一但到了极处,由中庸而产生的杂念便会堵在那里,便会不知所措。
这让他不得不一次次的对中庸的本质进行怀疑和思考,中庸到底是动态的平衡,还是静止的极限,是无中之有,还是存乎于自然。
何如,如何,直教人进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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