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顽童满脑子道法无常,沈逸无语道:“我要能炼出仙丹,还用跟你学武功?”
李天师大笑道:“哈哈,这倒也是,那此物是?”
沈逸摆手道:“女人用的,你这么好奇做什么。”
李天师随手拿了一瓶闻闻,奇怪道:“怪哉,道友明明是男儿身,怎么对女子喜欢的物件如此清楚?”
“想赚的多当然要懂的多,”沈逸道:“倒是你,有一阵没见了,上哪潇洒去了?”
李天师随口道:“呵呵,外出一趟,活动活动筋骨。”
沈逸啧啧道:“真舒服,天大地大皆可去得。”
李天师眉头一挑道:“并非有武功才能行天下,我看以道友的本事,就是想上京城当官也不是什么难事。”
沈逸不屑道:“嘁,当官还游个锤子天下?皇帝一纸委任,让你去哪就得去哪,不让你动就没法动,跟坐牢有啥区别?”
“道友这说法倒是别具一格。”李天师呵呵笑道。
沈逸摆手道。“不谈这个,上次你教我那什么掌,练到第七式卡住了,我打一遍你看看。”
“好,来。”
沈逸与李天师钻研武功的时候,千里之外的京城,大内皇宫,大周皇帝的御书房中,几名当朝大员齐聚,更有二位皇子领头站在前方,沈逸曾见过的康王赫然立于右侧,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上首的周皇帝眉头紧锁,似有些不悦。
“啪”
一封奏折被大周皇帝掷于案上,随后便是威严的声音传开。
“沧洲城半年的税收,为何连续三年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