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来把钮书瑞拉了过去,突然想到什么般顿了一下,然后说:“你不会是半夜回来的吧?”
钮书瑞但笑不语,她当然是半夜回来的了。
随着止痛药的失效,后半夜她睡的极不安稳,几乎是乔启一进来,她便跟着苏醒过来。
乔启的突然出现让她意识到不能再等了,于是她临时改变计划,提起早就收拾好的电脑和文件,开车回家。
钮书瑞冲乔玉山点了点头,“乔叔。”
乔玉山像是才回过神一样,有些慌忙的起身,“那……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下午还安排了手术。”
说完,他便匆忙离开。
他虽然没有要全盘托出的意思,但钮书瑞的出现确实让他有种被抓包的窘迫感。
反正他想说的已经说完了,钮书瑞也回了家,乔启八成是没办法再对她做些什么了。
周琴望着乔玉山渐行渐远的背影,下意识念叨了两句,又扭头看向自己那气定神闲在倒水喝的女儿。
看着她比起之前显然要憔悴不少的脸色,脑海里竟自动回响起乔玉山刚才那莫名其妙的话语,周琴下意识觉得发生了什么。
毕竟半夜回来可不是钮书瑞一贯的作风。
她向来藏不住事,便直接问:“怎么了?”
钮书瑞侧过头来,轻描淡写地反问:“什么怎么了?”
许是看周琴一脸担心,她又解释道:“刚好生理期,不太舒服,就提前回来了。”
周琴“哦”了一声,虽然不太信,但钮书瑞向来独立,她不愿意说,周琴也没办法。
片刻,她抬手揽住钮书瑞有些单薄的肩膀,悄悄地问了句:“那你能告诉我,你和乔启进行到哪一步了吗?”
钮书瑞故作疑惑地问道:“什么哪一步?我和乔启怎么了?”
钮书瑞的表情太过真实,周琴几次想要直说,都拉不下脸,不知该从何说起,她总不能说自己那天听到他们两那什么的声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