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羞耻到面色涨红,把脸死死埋在床单上。
乔启却没着急收手,而是继续用那圆管在阴户的缝隙间慢慢游走。
弯曲的金属次次都碾过阴蒂,把钮书瑞弄的高潮不止,甚至忘了挣扎,只死死的蜷缩着身子,夹着腿,妄想能阻挡那不断作恶的手。
但乔启又怎么可能就此作罢,钮书瑞的收紧反而让阴户变得更加被动、敏感,乔启根本不需要怎么动,就能轻而易举的碰到所有软肉。
它们全都挤在一起的这个动作本身就是在刺激性器,乔启只需要一上一下挪动听诊器,拉扯嫩肉,就能把钮书瑞刺激到哭出来。
纤细的腰身似乎再无力气,化成了一滩春水,却微微痉挛着,震的乔启小腹发麻,忍不住挺腰撞在她屁股上。
钮书瑞的眼泪浸湿大片床单,乔启只抬头扫了一眼她发红的脖子和耳根,就险些控制不住,想要插进钮书瑞的体内疯狂冲刺。
他掐着钮书瑞的双颊,抬起那通红一片的小脸,同样炙热的唇舌亲在她嘴上。舌尖倏地钻了进去,拼命舔弄她的上颚,把钮书瑞弄得娇喘连连,无法呼吸。
许久,乔启终于直起身,把那折磨得钮书瑞理智全无的听诊器拿了起来,再次进行消毒。
整个过程钮书瑞都没回过神来,只无力地趴在床上细细喘息,声音听起来虚弱极了,像是连口水都吞不下去,叫乔启时不时就要看上一眼。
见她只是面色红润,并无过多异样,才稍稍放下心来。
清理完后,乔启彻底从她身上下来,蹲在床边。
男人巨大的阴茎被藏在阴影下。
在这一刻,他衣着整齐,面容冷峻,严肃认真,就像是一位正直的医生,无论病人对自己如何发骚,他也不为所动,只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不是这样。
乔启把钮书瑞的臀瓣扯得更开,眼神晦暗地看着,那两腿之间几乎全是水,把整个下体都弄得晶莹剔透。
就连那后庭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了一点。
它从未被男人粗暴的进入过,在一片红润间显得尤为突出,白净到让人想将它狠狠操烂,变得和小穴一样淫靡,只知道吃男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