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这件衣服,就是某次从治疗所回来的路上看到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提着它回到房间。
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钮书瑞那贴着乳贴的嫩乳,半遮半露。甚至开始在脑海里勾勒她穿上这件衣服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亲眼看着,眼睛像是死死黏在了上面,一眨不眨。
大掌顺着腰身往上,摸到那将白纱顶起的乳尖,拇指隔着薄纱在上面按压,顷刻间便将人压倒在床上。
迫不及待地张嘴咬住那粉嫩的乳头,轻薄的白纱似乎在尝试着阻挡他,然而须臾就没了防御力,被唾液打湿后牢牢地黏在肌肤上,欲拒还迎地勾引他。
叶离似亲似啃,似咬又似舔,舌苔在上面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攻击,仿佛打在了乳肉上,又仿佛没有。
比起舌尖,轻纱才是真正的在和嫩乳亲密接触。没有唇舌的柔嫩感,纠缠在嫩乳上时却带着布料特有的触感。
这似是而非的刺激叫钮书瑞头皮发麻,手不禁抓紧了叶离的头发,不知是想让他再用力一点,还是轻一点。
全身毛孔似乎都在此刻打开,叫嚣着舒服。
大掌撩开几乎没有起到遮挡作用,却妨碍了他插入的裙摆。小穴早已习惯阴茎的进入,它一触碰上来,便欣喜地张开嘴,接纳它。
钮书瑞却浑身一颤,“不……停下,叶离,我还在发烧。”
叶离动作一僵,阴茎已经撞进深处,他甚至都抽插了几次,却狠狠停下。
他抬头看了钮书瑞一眼,双目猩红。但钮书瑞知道,这和之前不同,这并不是因为想哭。
这是因为想操她。
他无声地望着她,眼里满是挣扎,试图用这样的僵持得到她的同意。
钮书瑞吞了吞口水,依然坚定地摇头道:“不可以。”
叶离呜咽一声,像是幼兽在哭泣时发出的咕噜声。他掐着钮书瑞的腰慢慢将自己抽出,在临走之前,还依依不舍地往里捅了一下。
然后又赶在钮书瑞开口前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