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这盘棋不知道是精打细算,还是误打误撞,竟真让钮书瑞一时半会无法离开他。无论是从工作的角度而言,还是生活的角度。
见叶离情绪稍微好转一点了,钮书瑞便再次拍拍他道:“起来点,我喘不过气了。”
这次叶离很听话,钮书瑞刚大大地吸了口气,就被他掐着腰提了起来,后背压在蓬松的枕头上,变成了半躺的姿势。
在钮书瑞有些没弄明白的眼神下,叶离冲她笑了笑。
眼睛还湿漉漉的,又长又密的眼睫毛被泪水打湿,变得更为根根分明,随着他眨眼的动作就像一只易碎的蝴蝶在上面跳舞。
叶离四肢撑着身体,跪爬在她身上,慢慢逼近后,抬手捧住她的脸,亲在她左眼上。吻得轻柔又小心,动作如视珍宝般虔诚。
正当钮书瑞以为他要变回寻常模样时,叶离又慢慢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着那红痣。
将那舔得晶莹后,舌头却依然没有收回去,而是紧贴着她的脸颊往下,直至嘴角。
钮书瑞睁开眼,看见他带着近乎失常的痴迷,在她唇上刷弄。
心头的感觉难以言说。即便钮书瑞一直知道他有心理疾病,也从未把他当作不正常的人来看待。在她眼里,他们只是生病了而已。
但此刻的叶离像极了暂时收敛住乖张气息的猛兽。
漂亮的唇形微张着,红润的舌灵巧极了,气息炙热滚烫,仿佛是要在她身上完全留下属于自己的气味才肯罢休。
钮书瑞不动声色地估摸着,头一回不知道都该不该出声打断他。但等待并没有迎来结束,只等到叶离慢慢地往下挪去,最后趴倒在她怀里,舌头舔过沾满他泪水的肩部。
钮书瑞只好出声:“叶离,我饿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眼睛一眨一眨,像是有些奇怪天怎么就黑了。
然后爬起身子,再次分开她的腿,察觉到她有所抗拒后,手在她阴户上安慰着:“我会很轻的……再射一次,我保证。”
那几乎挺立了大半天的阴茎不但没在刚才的空档期安分下来,反而一直昂着龙头,抖着身躯,马眼似乎都在微微张合。
钮书瑞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捧起自己的屁股,对准阴茎,一点点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