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实却实在太出人预料了……
感觉到老教皇他们惊异的目光，林清寒淡然解释道，“我这次的目的本身就只是金莲而已，至于这规则之源，不过是答应了穆德先生尽量帮他争夺而已，只是，事实难料，终究还是出了些变故。”
也不急着将规则之源给穆德，林清寒反而将目光转向了无名，缓缓开口道。
“无名先生，你我相交虽短，却也算是一见如故，老实说，你是我心中为数不多的几位佩服之人。”顿了一下，林清寒继续说道，“你可知道，为何我对这规则之源毫不动心？”
听到这，不止是无名，在场所有人心中都不由为之狠狠一颤。
“所谓规则之源，说穿了，不过就是领悟规则的一个捷径而已！”淡然抬头看了一眼众人，林清寒缓缓说道，“得到了规则之源，固然可以就此突破圣域巅峰的束缚，不过，却也意味着，此后，几乎再无什么进步的可能了，而且，规则之源同样有所偏重，并非适合所有人。”
说到这，林清寒抬手轻轻点了点掌中的规则之源说道，“比如这个规则之源，就是力量规则之源，若是无名先生吸收，尚可慢慢摸索，挖掘出其中潜力，然而，若是由我得到，那便全没什么可领悟的东西，这其中的力量能够发挥出二三成也便顶天了。”
“……这也是我要与你的说的了。”再次看了穆德一眼，林清寒继续说道，“我既然答应了将之给你，便不会食言，不过，你也必须要明白，若是你真的吸收了这规则之源，自然可以突破圣域巅峰的束缚，然而，面对真正的域阶存在，却绝对全然没有任何优势。”
没有任何优势？
话说的虽然委婉，然而，所有人心中却也明白，这所谓的没有任何优势，怕是指域阶中垃圾的存在了，远无法跟真正的域阶相比。
不过，即便是如此，这规则之源的诱惑力，依然是无与伦比的，依靠自己的力量突破到域阶，谈何容易啊！
这些人那一个不是早困在圣域巅峰多年，没有半分进展的，若是放弃了这机会，恐怕永远都不会有机会踏入域阶了，反之，吸收了这规则之源，纵然不及其他域阶的存在，那也是域阶啊！
一时间，穆德却也不由再次陷入了挣扎之中。
看出穆德的挣扎，林清寒再次开口道，“千年的时间，也不过弹指一瞬，纵然真的无法突破，下次也未必就没有机会，若我所料不错，每次出现的规则之源属性应该并非固定！”
说完这些，林清寒也不再多说，只是静静的等着穆德作出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