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吕小驴的懒病传染到了雪莉的身上。雪莉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地说道:“小驴欧巴,我不想洗脚了。”
吕小驴点头:“哦,不洗也行。”
雪莉的脚又不臭,一天不洗也没事。
“哎呀,我不是说不洗,我是说你帮我洗。”
“那行吧。”
吕小驴打来洗脚水,和雪莉一人一边,一双大脚一双小脚在洗脚盆里,互相揉搓着。
滚烫的热水烫着脚,让两人的懒劲更强烈了几分。
雪莉更是向后一躺,躺在了吕小驴的折叠床上:“啊~舒服。”
说着还从盆里把脚丫子抬了起来,在吕小驴面前晃了晃。
吕小驴自觉的给她擦了脚,抱着腿将其放在了床上,接着就要去倒洗脚水,雪莉一把拽住了他:“别走嘛,给我按一下肩膀,好累啊。”
“那行吧。”
“嘻嘻,快点。”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吕小驴和雪莉的懒劲终于过去了,吃了早饭,做了早操,精神抖擞地来到甲板上,准备收钓索。
这个就不能用绞车了,不然有的鱼钩会被压断,打进人身体里比子弹好不了多少。
曾经就有过这样的案例,那大号鱼钩绷断了,带着倒刺的那一端打在人身上,划了好大一个口子才把鱼钩给取出来。
那要是打在要害部位,基本上人就没了。
关于钓鱼,危险是有的,不能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