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机会,他快速的给了左手一拳,面容扭曲地喊道:“再不争气我剁了你!”
可惜,左手并不听他的命令,吕小驴也不敢剁它,只能由着它抽。
他的脸上,泪水和雨水混杂在一块滴落下来,不是他想哭,而是泪腺不受控制啊。
好在,五分钟后,就在他即将崩溃之际,左手恢复如初,吕小驴大口喘着粗气,如获新生。
雨也停了,他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又找了个机会,按下腰间的对讲机,才发现已经被水弄坏了。
正在开船的雪莉抹了抹脸,吸了吸鼻子,伸出一只手从旁边的包包里拿出一盒华子。
用嘴撕开包装,从中叼出一支,又从包包里拿出一个打火机点上。
“婷姐,帮我把这支烟给他。”
“好!”
凌晨两点钟,婷姐几人打起了瞌睡,船长室里,只有雪莉还精神着,仿佛一点疲惫都没有。
凌晨四点,王涛从梦中惊醒,看了眼摄像机才长舒一口气,转头一看,雪莉还是和之前一样,认真的开着船。
“她不困吗?”
还有甲板上的那个少年,还在咬牙切齿地把控鱼竿。
清晨六点,婷姐几人相继醒来,迷迷糊糊的,发现船停了,雪莉不见了。
几人连忙往甲板上跑,就见雪莉正高举起手中的渔枪,猛的刺入了海中。
吕小驴丢掉了鼓轮,一跃而起,大喊一声:“干得漂亮!”
几人快步走上前去,看着海面上那巨大的身影不禁感到头晕目眩,这就是吕小驴和雪莉追赶了一天一夜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