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这个罐子里装的是四两,卖三毛钱,还不要票,其实已经相当的合算了。
而且,供销社的糖可不带罐子。
女同志一听就开始掏钱了:“我要一个,我要一个。”
一边掏钱一边目光又在摊上流连,看到还有红糖的时候,又忍不住问道:“红糖呢?”
“一样的。”女同志的话,林先行他们不好接待,是白晴站起来应付的。
女同志一听,忙掏出了六毛钱递给白晴,又把红糖罐子也取了过来:“我要,我要。”
这么便宜,还不要票,还送个瓶子,女同志生怕自己下手慢了,再错过了!
如果不是她还要攒钱做条布拉吉,其实还想把另外一罐糖也买下来的。
但是想了想,目光又流连了几分,到底还是忍住了。
不行!!!
她钱跟布票都没攒够呢,可不能乱花。
就是这样一来,好看的头绳也买不了了。
只是,就这样走了,又舍不得,最后女同志犹豫再三,还是咬着牙问道:“头绳怎么卖?”
白晴声音清脆的回道:“单买八分钱,两根一毛五。”
不贵,但是想想布拉吉啊!!!
女同志不断告诉自己,然后目光艰难的从头绳上面移开了,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白晴穿着一件红底大白点的布拉吉。
清爽,漂亮,精致。
再配上白晴这张脸,女同志看完就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