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管用了尊称,但一点也没影响温尊的心情,道,“没甚关系,我今天不吓人。”
国公夫人因他这话默默勾嘴一笑,那笑太浅淡谁也没看出意味来,等到午安宴一毕,平哀帝邀了齐璞,林杳一众等与平哀帝同席同座的人皆有些不安地离去午歇后,国公夫人在回到鹤心院午歇后才朝国公爷叹道,“嘟嘟也是太老成了。”
年轻人心气难得会比谁都要高一截,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才是常态,如她的几个儿子们,而不是像嘟嘟一样像古井一样波澜不兴。
“他在宫中呆得太久了。”齐国公淡道。
“唉。”
谢慧齐轻叹了一口气,又有些忧心地道,“他为奚儿……”
“嗯?”
“他似是为奚儿什么都做的出。”
“我也能为你如此。”齐君昀却不以为忤淡道。
谢慧齐却笑了,没有丝毫不堪,却唏嘘道,“你不会的。”
就是现在他们过得甚好,她的丈夫当年也绝对是不会为她做到这步的,他当年娶他不过是为降低定始帝对齐国公府,对他的戒心罢了。
他们的在一起,无非不过是再好不过的天时,地利,人和。
这其中差一步,他们都不得善终。
“嗯?”看她唏嘘,齐君昀挑眉看他。
谢慧齐笑着摇了摇头。
这厢她等齐君昀睡了就起身出了门,齐奚也是未睡,正带了林玲过来在偏厅玩,见到她来,就笑着对林玲道,“我就跟你说了,阿娘肯定是睡不着的。”
林玲红着脸给谢慧齐福了一礼,“婶娘。”
谢慧齐笑着上前扶了她,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往座位走,“刚才也没与你好生说几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