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毕,当她的软得不可思议的舌尖探到他的耳朵内时,汪永昭全身都僵硬了,他就像那无用待宰的降兵一样,只能由得了她操纵着武器,在他身上点火。
身下的男人呼吸越来越重,身体却僵得就像不能动的石头,张小碗无声地笑了一下。
在黑暗里,她把身那床被子大力一掀,扔到了床下,在坐到他腰腹之间时,她低头在他嘴边再次用着沙哑的声线懒懒地问,“您真不告诉我?”
这时,她那离他那高高*翘*起的那处,不过短短半截手指的距离。
“你……”汪永昭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臀部,气息浓重得张小碗的鼻间全是他的味道。
他只说了一个“你”字就似话说不下去了一般,张小碗亲亲他的嘴,用前*胸的两处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磨了几下,又轻声地道,“真不告诉吗?”
“你这妇人!”汪永昭是真火了,他掐住张小碗的腰,眼看就要把她压到身下。
“别……”张小碗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快快地说,“您说,我再给您更好的。”
只不过这一句,汪永昭的身形便在起势之间停止了。
那黑暗中,他的喘息重得就像发*春的野兽,在无力地嗷叫着。
“你刚不是不想知道?”
“我只是想您在这时候告诉我。”
“你……”
张小碗舔了舔嘴,朝得他汗湿的脸舔了两下,用着那刚被他的那处弄哑了一些的喉咙继续轻轻地叹道,“真咸,与您那处竟也差不多。”
她这句话,终是把汪永昭这马蜂窝捅破了,他把张小碗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床上大力地摆弄了起来。
事毕,他还不满足,待歇息了一会,便拿着手拍打着张小碗的腰,含着薄怒道,“你刚说的,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