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发现的及时,再往前走下坡路还不知道有什么大事故。
“轮胎?”
话音未落,周嘉树的电话响起,听内容好像是跟工作有关,他好像真的挺忙。
“你先安排下去,剩下的我明天会议上再说。”
刚挂了电话,他又拨通一个号码:“Chen,查一下车子的轮胎有没有异常。”
从这里望去,拖车已经到了,那个赵思沅感觉面熟的西装男人正低头检查车子的轮胎,另一边有几个人在有序不紊的指挥。
看来那个人就是Chen了。
挂了电话,周嘉树就自然的拉过她的手腕,俊眉始终拧在一起:“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现在也没心思顾及手心的那处细滑。
倒是赵思沅,捂着额头皱着小鼻子:“周嘉树,因为你,我明天的展览都看不成了。”
“我赔你。”
他这一声应得极快,咖啡店里香味扑鼻,因周嘉树推门而响起的风铃声清脆悦耳,赵思沅却在那满屋的香味中清晰的捕捉到了那人身上特有的使君子香味,以及自己那一下高过一下的强烈心跳声。
她一定是磕着额头大脑发昏了,不然她为什么会觉得:
好像此刻所有的香味都不及这香味好闻。
好像此刻所有的声音都不及这三个字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