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时候一样,他们不会干巴巴的劝着让赵思沅别生气的没用话,无论什么原因,第一反应都是先给她解气。
“出去。”
角落里的周嘉树突然出声。
邵络景:“啊,周嘉树你说什么?”
周嘉树冷眼看他,眉梢泛寒:“你先滚出去。”
“她现在不想看见你。”
另外两人很明显也不擅长应对这场面:“周嘉树,交给你了,有事叫我们。”
说完拖着邵络景这罪魁祸首快速的出去。
赵思沅保持着刚刚抬脚要离开的坐姿,察觉到屋内只剩下周嘉树一个人,她才把包放下挡住自己的脸,有些冷硬又瓮声瓮气:“你不用在这,我自己待一会。”
那带了微微沙哑的声音一听就是想哭了,周嘉树拿开她包,正跟小时候一样倔强的的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那憋了泪水的眼眶红的厉害。
周嘉树皱紧了眉,任由赵思沅隐忍的哭泣了一会,才抬手轻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赵思沅,哭什么,邵寒烟那种小角色也值得你为她生气?”
男人经常吸烟,赵思沅又是细皮嫩肉的,似乎觉得下巴上的那指腹有些粗糙,她抹过头去,又觉得丢人,抬手擦了下眼尾,带了点小性子:“你不用管我,我一会就好。”
半晌,那人似乎真的走开了,房间里除了她时不时吸鼻子的声音就再无其他。
蛋糕的香味在空气中扩散,赵思沅泪眼朦胧的转过头去,周嘉树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了一小块樱桃蛋糕。
他半蹲下身子,隐在暗色光线里的清俊脸庞透着几分少有的温柔隽刻,笑道:“赵思沅,真不让我管你了啊?”
“那我的人生价值还怎么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