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这样的年轻人物,他司徒王族谈何再有底气去针锋相对?
莫说司徒鸿态度大逆转,哪怕是司徒摘星也茫然的愣在原地。
堂堂王城第一高手,不战而退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沦落到要向对方下跪,这事要是传出去,整座神武门的声威都要受到折损。
“不对劲。”
司徒摘星毕竟老奸巨猾,现在宁河图突然去了神武门,兴许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换言之,司徒王族目前没什么危险,至于神武门的事,只能先等等动向。
“派一批人去盯着,看看宁河图到底要做些什么?”司徒摘星吩咐下人去办事,然后一家子人,又沉默了下来。
腊月二十九,本来喜气洋洋的日子。
现在弄的满足上下,一阵提心吊胆,这个年,过得真是让人无奈之际。
……
神武门内院,一父一子,并肩而跪。
相较于心服口服的王伯通,王崇简直是满脸的憋屈。
他前一刻还在为自己的义父溜须拍马,扬言宁河图见着王伯通,肯定吓得连站着的底气都没有。
下一刻,他就跪在了宁尘的近前。
前后反差太大,王崇无法接受。
所以,整个神态非常狰狞,时不时的还转过头,眼神询问自己的义父,这到底闹的是哪一出?
而,宁尘轻描淡写的拍拍肩头的落雪之后,绕着偌大的演武场走了一圈,语气轻松道,“王少保这些年在司徒王城,过得挺不错啊?”
这位曾经在北方绰号少保的中年男人,只能跪在地上,满脸苦涩的赔笑。
正如王伯通所料,区区一个司徒王族还不至于搬动宁河图单刀赴会,剪除他王伯通,才是事后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