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无奈,宁尘只能跟红药聊天,可惜红药向来是惜字如金,沉默寡言。
看见宁尘套近乎,红药很是乖巧的吹了个气泡泡,唾沫星子差点喷了宁尘一脸。
“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是三个半。”宁尘撇撇嘴,悄无声息的坐向餐桌。
入冬后的凤天。
因为地理环境的因素,天气开始变得反复无常。
前一刻还碧空如洗的凤天城,转眼就卷起了漫天大风,呼啸而过的音浪,就像是大潮拍击崖壁,轰隆作响。
“铿锵。”
一抹刀锋割裂滚滚风浪。
再刀锋下坠,侧身而至,狠狠得顶向李长青的胸腔,惊闻一道巨大的炸鸣,这位正值当打之年的青壮汉子,踉踉跄跄的倒退数步。
“果然是一批硬茬子。”李长青嘴角轻哼,口腔深处丝丝缕缕的血迹。
伸手抹过,殷红血迹沾得满手的都是。
“林哥,咱几个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论单挑,咱不怕,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啊。”李长青自嘲一笑,神色并不畏惧。
他本来就是孤儿,如果当年不是被宁家选中,怕早就饿死街头了。
尤其在经历了数年的残酷培训后,死亡本就成为家常便饭,当年在北方,遇到的生死威胁,未必就没有现在惊险。
只是,有点不甘心啊。
这批黑袍,统计十二人,看似只占据了部分优势,但采取的走法和身位,很显然借用了特殊方式,彼此环环相扣,毫无破绽。
“临死都不知道对方身份,很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