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生战战兢兢,哆哆嗦嗦道,“宁,宁河图宁少帅。”
“既然知道,那你就该明白,我宁河图向来一言九鼎,放出去的话,从来没有收回过。”宁尘拍拍柳南生的脸颊。
又补上一句,“有些事,你不清楚,但你父亲心知肚明。”
“何不回去问问你那高高在上,坐封君子一称的父亲?”
柳南生神情僵硬,仔细想了想,不敢再啰里啰嗦,借助随从的搀扶,才满身狼狈的离开这座酒肆。
此时,天色已晚。
宁尘和布衣天骄并没有逗留,几乎和柳南生前后脚离开。
“拓跋神将现在的位置,你能确定吗?”路途上,宁尘询问布衣天骄。
布衣天骄脖子上挂起草鞋,一边满心欢喜的抚摸着,一边漫不经心的答复宁尘,“暂时不急,他跑不了。”
宁尘转过头,细细打量布衣天骄,猜测道,“我怎么感觉你是故意将拓跋神将逼进楼兰?”
毕竟。
近前的这位神经病,当年只输给拓跋神将半招。
现在拓跋神将被自己父亲拼得元气大伤。
照理说,布衣天骄要截住拓跋神将,轻而易举。
“是的,我就是准备在楼兰城宰掉他,还差几天时间,你别急。”布衣天骄罕见的开诚布公道。
“过几天?”
宁尘摸摸鼻子,“过几天是什么日子?”
布衣天骄没答复,低下头,神色黯然的打量着脖子前的草鞋,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