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凑过去,隔着丝丝缕缕的香气,渐渐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一股燥热。
“嗤。”慕容青衣突然俯身,张嘴就咬向宁尘的肩膀,毫不留情,也不松嘴,就这么冷不丁的给了宁尘一口。
宁尘龇牙咧嘴,这姑娘,属狗的?怎么一言不合就咬人?
不过慕容青衣身上的清香实在太勾人心魄,以至于他顾不了肩膀上传来的阵痛。
宁尘心想,我再闻一会儿,忍着痛再闻一会儿。
慕容青衣感觉宁尘没了动静,磨磨牙,别过头侧着身子凝望着他的侧脸。
“真香。”宁尘咧嘴痴笑。
“傻子。”慕容青衣又气又好笑得伸手拍了宁尘的脑袋一下,随后扭扭捏捏的一把抱住宁尘,也不说话,就死死的抱紧。
“宁哥哥,这三年,好想你,想你想到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那时候埋怨老天不公平,世间有这么多人,为什么少年早夭,不幸而亡的偏偏是你?”
宁尘落空的双手,犹豫一会儿,从后背搂住慕容青衣,安慰道,“现在没事了,至少我还活着。”
“嗯。”慕容青衣乖巧的嗯了声。
宁尘再次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抱起慕容青衣,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半人高度的实木办公桌,完全能承担起一个成年人的重量。
慕青青衣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心里没来由得一阵紧张,不过很快变得释然,这么多年,心里始终只有他一个人。
有些东西,或早或晚,或主动或迎合,或者是在自己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自一开始,其实就注定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