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观音的声音很轻,细若蚊鸣。
“第二次……”纳兰观音话到中途,沉默下来。
第二次,当然是此刻,她伏在宁尘灼热的胸膛中,倾听着彼此的心跳。
“以前的我,有那么奇葩吗?竟然只夺走了你的鞋?为什么不是夺走你的第一次?”宁尘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纳兰观音听完这句话,噗嗤笑出了声音,然后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宁尘,“现在很迟吗?”
“这倒也是。”宁尘食指抚过纳兰观音柔滑,白皙的香|肩,语气诚挚道。
纳兰观音被宁尘这番动作,勾动的心绪如火。
她感觉自己快要迷失自己,彻底沉沦了。
“裆下很忧郁啊。”宁尘龇牙,右手摸索向纳兰观音的长袍的腰带,一番轻车熟路,将她仅有的这一件衣物缓慢褪下。
这失去捆绑的长袍,就像是一杯柔滑的牛奶,顺着纳兰观音的肩膀,丝丝缕缕的脱落下来。
自此,纳兰观音赤身贴墙,肌嫩粉滑的玉体,完美的呈现在宁尘的眼前。
兴许是被宁尘灼热的目光盯的心神羞涩,再次侧过头,将脑袋耷拉在宁尘的肩膀上,沉默不语。
只是剧烈跳动的睫毛,足以证明,此刻的她,非常紧张,紧张到浑身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爬动。
宁尘透过纳兰观音的这个姿势,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背,玉光闪动,柔嫩如雪。
轻轻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