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远开玩笑:“哟,我说怎么大清早问起了他,看上了?”
安知靡踹了他一脚,“别瞎说。”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进了教室坐下,第一堂课是精神力理论课,这种课程安知靡一般逃不掉,毕竟再天才的人,都需要理论支撑。
而实践课便是考验各人能力的时候了,以安知靡的A级天赋,轻易能做到无数人苦练几月的成果。
因此,即使老师知道他经常逃课实践课,也没人会说他什么,但是理论课却不行了,学校每个老师都盯着他,不让他跑。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
有的人天生就是瞩目的。
安知靡的手肘撑在课桌上,长腿斜斜地拦在过道,看着一脸严肃的老师抱着书本进了门,目光在学生群里逡巡一圈,锁定安知靡,确定人在后,才收回视线,开始讲课。
今天的课程没有实践课,看来只能放学去堵小孩了。
也不知道白天会不会被人欺负。
烦。
就在他独自烦躁的时候,孙远忽然想起了什么,不动声色从桌子底下传过来一张纸条。
安知靡接过,卷开一看,上面写着:
[还有人说他是疯子,有疯病,听说上个学校被迫转学,就是因为他咬掉了同学的耳朵,司家赔了不少钱。]
[你别去招惹他,平白惹一身骚。]
安知靡挑眉,疯子?
他想起昨夜那个皮肤苍白,额头带伤的小可怜。
嘁,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