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鞑整个人僵住片刻,手都开始在抖,嗓子里不断做着吞咽动作。
半晌才从这句诗上移开视线,转而盯着帕子上绣着的交项鸳鸯,又把帕子凑到鼻端,上面有着跟她身上一样的淡香味。
沁人心脾。
……
然而那个先前只会咬牙忍痛,跟条死鱼似的女人这会儿竟然已经起来了。
她也没披件睡袍,就这么坦坦荡荡地背对着自己立在落地窗边。
柔婉如双翼的蝴蝶骨在曲线顺滑的后背上打落妩媚的阴影,长发随意地拢在肩头。
身子微微侧着,隐约能看到小半边隆起的弧度。
她身前的玻璃反射着室内的光,将他的角度看不到的风景也映照出来,但略显朦胧。
这么若隐若现间……
竟然让齐扬帷有种在欣赏世界级大师笔下中世纪名画的错觉。
他视线放肆地来回滑动。
揽在两侧的窗帘是按照齐母的意思为了结婚新订做的,是绣有莲花暗纹的玫红色,在微暗的灯光下格外妖娆。
这么反衬着女人象牙般白腻的身体,一时间完全让人挪不开眼。
先前办事的时候真该从这个角度来的。
齐扬帷吞了吞口水,蜜桃一样的轮廓饱满又娇俏,一定手感不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