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她忽然又端着杯子站起来,单膝跪在床边。
手里杯子微微倾斜,冰凉的酒液就一点点倾泄下来,把男人烧红的怒火一点点打湿。
手工裁制格外合身的裤子氤氲开一层水渍。
沈明旭昏睡中一声迷蒙呓语,听起来又快乐又难受。
“脏。”
真可惜他现在听不见,苏瑭微微撇嘴,手上倾斜的动作更大,冰球也滚了出来,“啪”地一声轻响砸在水渍上又滚开。
沈明旭突然弹了弹,身子微微弓起又放松,喉咙里闷闷地咕噜了一声。
“沈总,你可真脏。”
苏瑭嫌弃。
不过,虽然他被迷晕了,那药有一定致幻作用,但一旦清醒过来,男人这种动物,自己出没出过还是能自我分辨的。
她丢开杯子,上前解开被酒打湿的地方,接着整个人站上床边。
据说有的人就是好这一口。
苏瑭脚趾拨弄了一下,心想,这可比我的脚脏多了。
……
第二天,沈明旭醒来的时候只是觉得太阳穴有些发紧,但浑身倒是有点爽利的感觉。
刚刚一动,就听耳边有猫儿似的一声轻叹。
掌心就感觉一片滑腻。
微微偏头,身畔是苏瑭泛着粉红的睡颜。
她正躺在自己怀里,两人都是赤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