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瞬时陷入黑暗,只有窗口透进来的朦胧月光,以及……
屋顶漏下来的一缕月色!
“既然来了,还躲着做甚?”
上面又安静了,然后过了三秒,窗户被人从外面伸进来什么东西给拨开了木栓。
紧跟着,一个黑影就钻了进来。
刁鞑没受住女人的激将,冲动之下闯了进来,从窗口进入之后顺势一滚就站立起来,盯着月色中恍若仙人的女人一动不动。
人高马大的汉子,杵在女人的卧房里,顿时显得空间格外逼仄。
于是男人更加拘束。
“怎么,话也不会说了?”
苏瑭声音带笑,袅袅绕绕莲步轻移,直走到紧张的侍卫半步远的距离才停下。
边说边往前微微凑过去,那半步的距离也没了。
刁鞑本就是一身腱子肉,此时更是整个人硬梆梆像肖家撑着大门的那根立柱似的。
女人吐气如兰。
红唇一张一翕间香气四溢,比白日闻到的清淡香味又有所不同。
他有些晕。
苏瑭忽然觉得有趣极了,女人与男人之间,本该如此。
相敬如宾就是个笑话,相敬如冰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