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望赶过来的时候两个人正针锋相对,阮姜满脸都写满了冷漠,抬眼看着眼前的戚思书,双拳紧握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杀气。
院外院内跪倒一片,见到他以后阮姜便站起来想要行礼,又被他拦住,“姜儿不必多礼。”
阮姜一言不发,脸色铁青,赵望扶住她以后,吩咐身后的长青,“先带娘娘出去。”
“是。”
长青从后走过来,手刚刚扶住阮姜的胳膊,就听到冷冷的一声,“不,我要听整个事情的经过。”
她自认为父亲的死因已经了解,又知道是赵桓陷害的,如今却发现戚思书也参与其中,有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愈加深刻起来,却又不敢直接去面对。
“也好。”赵望安抚人在旁坐下,这才望了一眼懒散的戚思书,“朕来了,你可以说这所有的一切了。”
对于皇帝的态度,戚思书表现的太过于不屑,他嘴角嘲讽愈加明显,“人是我杀的。”
赵望明显感觉自己身边的女人激动了一下,他伸出手按住阮姜的肩膀,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此话当真?”赵望眯着眼睛,语气漠然。
“嘿我说是我杀的你还不信。”戚思书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就像是在叙述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刚才我就说了,阮天齐并不是被匕首刺伤致命的,相反他是中了毒,在准确一点说,中了两种毒,一种进入了体内不会给身体带来任何的异样,可是当遇到另一种毒素以后,哪怕就只是匕首轻轻划破一点皮肤都无药可救,更何况是直接捅入心脏呢。”
戚思书玩世不恭的说出来这些话,语气极其轻然,如同在炫耀自己优秀的作品一般,阮姜双手越握越紧,指甲都进入手心的肉里。
赵望发现以后把她的手摊开十指相扣,发现她手心满满的都是汗水,又不解的问戚思书,“阮将军武功盖世,你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得手,这些话是你听别人胡诌的吧。”
闻言戚思书不屑的笑了出来,“我能够下毒刺杀自然是因为阮天齐对我没有防备。”
“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