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半个月啊,这么短的时间也没有办法去打听了,阮姜拍了拍他肩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要是来求和我们就以礼相待,她要是来挑事,我们就兵戎相见。”
闻言赵望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出来。
和阮姜在一起,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那些孤独黑暗的日子,也因为眼前这人变得明媚起来。
…
几日之后,姜舒进了宫,告知阮姜她哥的亲事已经定了,女方是新科状元的嫡女。
“虽然出身低了一点,但是样貌和礼仪都是好的,我和那女子交流过,知书达礼,熟读四书,她娘又是江南有名的绣娘,那女红上京城里找不出来第二个,此女正是将笄之年,岁数跟你哥刚好能搭配上。”
姜舒笑得眼睛都没有了,把这个女孩子夸上了天。
阮姜并没有对这女子发表任何的见解,只是问了一句,“我哥同意了?”
提起这个姜舒就变了脸,抓住阮姜的手眼眶立马就红了,“姜儿啊,咱们阮家就这么一根独苗,现如今他被那个男的勾了心魂,死活不同意在成亲,说什么对不起那个狐狸精,你要是在不管咱们阮家要绝后了!”
阮姜还是第一次见到哭哭啼啼的姜舒,对方手里的帕子都湿了一大半,她哥之前是很温顺的一个人,生在将军家却没有多少的军事天赋,外加性格有些懦弱,所以在连续几次在战场失利以后,赵望念在她爹的面子上,把人调到了自己身边做了一个御前护卫。
尽管这样,也没有顶撞过姜舒。
闻言阮姜也有些心疼姜舒,然而她心里还是觉得这是她哥自己的事,她紧紧的握住姜舒的手想要给她哥说好话,然而刚刚起了个头,姜舒就捂着心口抽搐起来,握着阮姜的那只手也脱落到了地上。
阮姜被吓了一跳,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有些发麻,撕扯着自己的嗓子跟外面的人喊,“快叫太医!”
…
姜舒没有多大的问题,很快就醒了过来,太医看过以后说是急火攻心,最近操劳的事情太多所以导致的一时心慌,给她开了两副安神的药,又叮嘱她这段时间不要再想太多的事情,否则会脑供血不足,恐怕下一次要出大问题。
姜舒听了以后直叹气,愁眉苦脸的说自己儿子的亲事日程将近,当娘的再不管就更没有人愿意帮衬了。
太医听完以后沉吟一声,又像是唠家常一样在一边责备姜舒,“到了您这个岁数身子就已经不那么硬朗了,说到底阮侍卫已经二十七了,这些规矩他肯定是知道的,您就是太操心儿女的事了,老年人应该做的事是吃吃喝喝每天乐呵乐呵,再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他总不能让你管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