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听晚:“我认识你可太久了,不用绕圈子,直说吧。”
谢书云顿了下,讪笑:“方阳洲……没怎么吧?”
鹿听晚轻笑,“姐妹,你们两个人的独处空间,我可不知道发生什么呀。
不过,你真没想起来点什么吗?”
谢书云起床刷牙,满嘴的泡泡,手上的动作不断,脑海里的换面却像是卡出来的帧,就是没法连贯起来。
他好像摸了她的——
嘴唇。
……
“咳——”谢书云险些被呛到,草草用清水漱口。
鹿听晚:“慢点,急什么?”
谢书云被呛得脸颊发红,茫然地看着鹿听晚,“姐妹,我怎么感觉,好像,可能,那个狗男人有点——喜欢我?”
还不等鹿听晚回,谢书云又连连否认,毫无自信还有点丧气,“不可能不可能,真是昨晚喝多了。”
“也不一定。”
鹿听晚眨了下眼,“昨晚你喝醉,吐人家身上了。
我看他脾气挺好的,没给你推地上去。”
不让谢书云喝酒,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
她喝醉了容易耍酒疯,贼无敌疯的那种疯,上可抱着人家喊爸爸,下课抱着人家喊孙子,要躲尴尬有多尴尬。
然后作为当事人,自己第二天还什么事儿都记不住。
可真是气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