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璟同学不太满意的啧了一声。
鹿听晚假装没感受到这波暗示。
吴有发转过去问言璟:“真的?”
言璟漫不经心的,嚣张倍显地反问,“不然您以为,我们在干嘛?”
“……”我以为你们在早恋。
吴有发噎住,“没干嘛。”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
吴有发仿佛化身成了第二个老陈,不带重样地跟鹿听晚科普了很多因为早恋走上社会的反面例子。
对,只是跟鹿听晚科普。
吴有发仿佛已经里认定了,跟言璟这人没有什么好沟通科普的。
连着十几分钟的喋喋不休,鹿听晚感觉自己快想不起来下场考试科目是什么了。
忍无可忍。
她打断吴有发:“主任,您不需要去监考的吗?
我考试也要开始了,我真的不早恋,我们只有纯粹的同学革命友谊。”
“我和他,”鹿听晚解释,“一清二白的,跟白纸似的。”
言璟玩手机的动作顿了一下,懒散地掀开眼皮,字音加重,意味完全不同,暧昧不明地看着她说,“啊,是挺清白的。”
“……”这又是在骚什么。
鹿听晚无语,瞪了他一眼。
吴有发静静地观察了一会鹿听晚的表情,不像在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