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应松只微微一笑。
事实上,在得知秦墨竟然跟玉虚宫有仇隙时,裴应松都做好了离开神宵剑派的准备,他可不敢得罪玉虚宫那样的庞然大物。
可接下来,
眼见秦墨以主动被镇压来解除跟玉虚宫的仇隙,说不动容是假的。
人非草木嘛......
加之神宵剑派的最大危机已经解除,裴应松就更没有离开的理由了,他相信,秦墨脱困之日,便是神宵剑派腾飞之时。
“哎......”
白桦最后再看了远处那座山峰一眼,架起剑光,离开神宵山。
…………
番天印山腹之中。
秦墨盘膝而坐,碧霄战甲撑起的宝光,为他在山腹之内勉强挤出一米见方的空间,条件自然是简陋到了极致。
哪怕这样,
秦墨其实也是可以通过宝塔传送阵离开的。
但他不能。
想也知道,像番天印这样的纯阳法宝,真正的主人势必是云中君,哪怕相隔万里,秦墨一旦离开,云中君势必能感知到。
暴露了一张底牌不说,还要跟玉虚宫继续纠缠。
岂不是白被镇压了?
说实话,跟玉虚宫的仇隙,是秦墨心中最大的一个心结,在中大陆还没解封之前,他就担心会有这么一天。
逃,
是指定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