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可以说什么都发生了……越想让自己冷静些,寒落落就越是想起昨日后来的情形。
他蒙了她的眼,却把她抱在怀里,用法力为她疏散体内过多的燥热灵气,让她的丹田有足够的时间吸收转化。
但同时她被燥热的灵气折腾得难受至极,根本无法安分下来,所以他还要边“安抚”她。
想起这“安抚”,寒落落满脑子都是不可言说……她当时看不见,但是记得自己干的事儿,记得自己感受到的欢愉。
师尊在为她梳理体内灵气,助她将彩锦龙鱼的内丹炼化,而她在做什么?
她哭着吵着说难受,扯掉自己的外衣不说,还要钻进他的衣袍里去攫取冰凉。
饶是如此仍觉不够……最后逼得他不得不又分心为她缓解。
他在专心助她炼化内丹、吸收灵气,而她却在他的怀抱里胡作非为。
那时只觉得身心愉悦……
而今想来,却是实在无脸。
在她的想象中,与师尊最亲近的程度,就是牵着他的手,或者被他拥抱在怀里,哪里能想到突然就……
虽然他只用了手……可……若是两情相悦也就罢了。
当时她意识不清只知沉溺在欢.愉中,而今回忆起寒落落却可以确认,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赫连修从头到尾连呼吸都是平稳的。
被她纠缠、为她疏解、给她穿衣,他从容不迫的做了这所有。
师尊他果然很在乎她,否则没必要亲力亲为做那么多,她不过是会更难受和丢人而已。
也果然……对她没有半分男女间的意思。
寒落落窘迫地缩在被窝里,到底是忍不住落了泪。
真丢人。
她怎么这样没出息。